2012年7月9日 星期一

(魯詹)懲罰未完(5)(完)

因為太長了(8000多字!!!)所以我決定放BLOG不貼PAST了XDa前面的部份稍等我整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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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詹姆對直接在廁所解決毫不在意,但魯休斯可在意得要命。於是他們就著詹姆的隱形斗蓬回到最近的安全處──史萊哲林塔,在魯休斯打開石門時,詹姆也沒忘了要偷偷記下密語。他們邊擁抱邊跌跌撞撞地上樓,在空若無人的黑暗樓梯上敲出悶響,要是那個倒楣的學生看見了,肯定以為塔裡鬧鬼。史萊哲林級長一隻手抓著隱形斗蓬,還得分神出來回應一直往自己身上黏過來的、熱情得異常的小獸,這讓他打開寢室門的姿勢顯得有些狼狽。
「好了、詹姆波特…你停一下…嗯…」
好不容易跌進門,魯休斯用腳一帶將房門關上,然後扯下隱形斗蓬,將原本跨坐在他身上並一直對他的嘴唇發動啃咬攻擊的詹姆拉下來反壓在地板上,制住那雙一直亂摸的手,氣喘吁吁地道:「叫你停一下!有這麼欲求不滿嗎!」
「我第一次來史萊哲林塔,興奮得要死啊。」詹姆狀似無辜地眨眨眼。黑髮少年同樣呼吸急促,他舔舔唇,然後挑釁地勾起微笑。級長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嘟囔了句詹姆沒聽清楚的不太好聽的話──在他來得及開口問之前,嘴唇就再次被封住。
兩人一邊繼續著分不開的吻,邊急切地扯去對方身上的衣服。在黑髮的幼獅跟級長的領帶纏鬥時,單薄的睡衣早就被扯開,魯休斯埋頭往他頸側狠很一咬。
「喔!」詹姆發出一聲抗議的痛呼,「幹什麼你…不要跟我說馬份家其實有吸血鬼血統?」
「閉嘴,你一分鐘不講話會死嗎?」魯休斯沒好氣地抱怨。牙齒底下的肌膚充滿彈性,一抹淡淡的沐浴乳香氣混合著詹姆自己的氣味,暖暖地在他鼻間徘徊。這味道讓魯休斯感覺到自己下腹的熱意又提高了幾分,他繼續又舔又咬,從頸邊滑到鎖骨,同時將那礙事的上衣從詹姆手臂上扯下來扔到一邊去。
「等等、不公平,你怎麼這麼快就脫光我了…嗯…!」
在魯休斯毫不考慮地一口咬上詹姆的乳尖時,他也同時發現自己還抱著的身體明顯地震了下。
「哦,名人波特的敏感帶跟女人一樣?」他毫不客氣地調侃,黑髮少年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卻因為右邊乳首很狠的一擰而走神。「啊!痛…嗯…」
「反應這麼快,是因為身經百戰嗎?嗯?」
壓在少年身上的級長自然不可能忽略身下的人腿間已經起了反應的昂揚。一想到這可能是因為詹姆四處勾搭一些閒雜人等的關係,魯休斯心裡就湧起一股惡意,而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這惡意發洩在始作俑者身上。於是級長的吻跟探索開始變得仔細而謹慎,史萊哲林專注地想要找出對手身上所有會有反應的地方,想在這場攸關面子的戰爭中佔上風…也因為太過專心,他竟沒發現原本還能扯著自己親吻的少年,已經癱軟得像癱爛泥。
詹姆‧波特,葛來分多的紅人,校內的花花公子(狩獵範圍極廣),從沒想過真槍實彈來的性愛竟比他所想像的還要更加刺激、讓他害怕、卻又像毒癮一樣的無法喊停。沒人知道(或許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個放蕩不羈的詹姆波特,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經驗──是的,他還是個處男。雖然四處放話與拈花惹草,但葛來分多的風雲人物,其實從沒跟誰發生過更加深入的關係,一切都只是他刻意製造的假象。而雖然詹姆告訴自己,這是因為波特這姓氏在巫師界好歹還是有點影響力,自己可不能在外頭隨便搞些私生子什麼的出來、又或者自己其實不信任人,有精神潔癖…但唯一不想去碰觸的理由是:他只是在等這一刻,他只是在等魯休斯找上他,繼續三年前未完的那個夜晚,而這次不會再有另外兩個史萊哲林。
「唔、嗯…呼…」
詹姆覺得身體的熱度從撫摸著他的指尖開始燃燒,然後愈加熾烈。魯休斯的手與唇勾起的一陣陣快感讓他無法招架。他渾身無力,原本還能佯裝有經驗地用想像以及從不正經的書上頭獲得的知識來主動勾引對方,但詹姆那精明的腦袋想也沒想到,被魯休斯撫摸,竟然會帶給他這麼大的快感──雖然好勝心讓他他盡力壓抑住自己的聲音,但當金髮貴族的手撫摸到他下背處時,詹姆忍不住彈了下腰,並發出羞恥至極的的甜膩呻吟。
「小蕩婦…」魯休斯從齒縫中擠出的這句話,詹姆竟有那是稱讚的錯覺。於是他露出恍惚的微笑,奮力撐起身子將自己的唇湊上去,而對方也毫不客氣地立即回以一個足以讓他腰軟的深吻。少年一邊享受著一邊在對方身上摸索,雖然他還是沒能把魯休斯的領帶給扯掉,但他知道有個地方不需要脫衣服也能給予相當大的刺激──
「哈啊…!詹姆‧波特!」
魯休斯瞬間離開了他的唇,並壓住那隻不知何時移到自己跨間的手。詹姆無辜地看著他,喘息著問:「怎麼?不是要做?摸一下也不行?」
「…」魯休斯看著那張臉,不知怎的有種想要一拳揍下去的衝動。但他忍住了,說的也是,既然要做,摸一下有什麼好計較的?不過…
「這麼想摸的話、就讓你摸個夠好了。」他將詹姆拉起來,然後自己坐到床上,解開褲頭的扣子,望著有些疑惑的少年,道:「詹姆波特不是身經百戰嗎?我還蠻想知道你這方面的技巧怎麼樣呢?」
哇。噢。
一瞬間瞭解魯休斯要自己做什麼的詹姆心裡拉起警報。
糟糕,沒做過,怎麼辦?
雖然腦中瞬間閃過各種疑問,但他還是緩緩地移動到級長張開的腿間,然後狀似熟練地將底褲往下拉,已經勃起的賁張就這樣彈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了兩下。詹姆吞了口唾沫,心理建設了幾秒,然後張開嘴含住頂端。
他頓時聽見上頭傳來一聲壓抑的嘆息。魯休斯的聲音彷彿鼓勵著他繼續,於是詹姆將嘴裡的肉柱更含進去了一些。他模仿著男人自瀆時的動作讓那根陰莖吞吞吐吐地在嘴裡進出,不時伸出舌頭舔弄頂端的馬眼,帶著腥味的液體滴了下來,他像貪婪的小獸般全部舔光,在絲綢般繃緊滑亮的皮膚上留下濕漉水痕。
「唔…」
詹姆的技巧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對一個連自慰的經驗都不太多的少年來說,這樣就很夠了。魯休斯得要很努力才能忍住愈加攀升的射精感,他懷疑自己之所以越來越興奮,並不是因為這傢伙的技巧(說真的,有技巧可言嗎?),而是因為那半垂的眸以及小聲的吐息,還有『詹姆波特正在幫自己口交』這件事。
──只是因為『是你』──
「呼、咕嗯…」
上頭傳來的、魯休斯壓抑的呻吟讓詹姆相當興奮。級長的手放在他後腦輕攏著那柔軟亂翹的髮絲,詹姆發現他只要舔過頂端甚至輕輕的吸吮,那隻手就會像回應似地微微施力壓住自己的腦袋。於是他像得到糖的孩子似的,魯休斯感覺舒服的反應越大,詹姆就舔弄得愈加賣力,直到少年自作聰明地在頂端咬了一下──
「喔!SHIT,波特!」魯休斯吃痛地低吼,放在少年腦後的那隻手差點反射性地拍下去。但一想到自己的弱點還在對方手上,那隻舉起的手就只能在空中憤恨地握拳。
「咦?嗯嗯?」
知道自己好像做錯了,詹姆心虛地瞪大了眼睛,輕舔了手中的東西幾下以示安撫──那表情就像咬了主人後討好地將牙齒換成舌頭以求原諒的貓。手中的熱燙一瞬間變的有些疲軟,他不安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咬太大力了?那話兒有這麼脆弱?
「再下去我真會給你玩死…」
魯休斯推開詹姆的頭,將他猛力拉起來壓到自己的床上,詹姆還想辯解些什麼,卻在開口的同時被吻住。身下的柔軟被褥散發出來的味道跟自己的被子不一樣,很陌生,詹姆知道那是面前的魯休斯的氣味,混合著常常在級長身上聞到的淡淡木質香氣,少年覺得自己的腦袋也給這香味薰得發暈。
「嗯、呼…」
魯休斯沒打算輕易放過詹姆。這小子不但到處拈花惹草,剛剛竟然還咬了他一口,這口氣他怎嚥得下去?於是想看這難纏的幼獅在自己身下求饒的衝動愈發濃烈,吻像是懲罰般不輕易休止,即使詹姆試著逃離但他依舊執著地輕咬那顫抖的舌,舔著微微充血的飽滿唇瓣,直到少年連攀著自己的力氣都不剩下,只能輕揪著被子,籠著一層水霧的金眸迷濛地望著他,張開嘴不停喘息。
魯休斯直起身子,滿意地看著呼吸急促的詹姆,看著那頭凌亂的黑髮像黑色的大理花似地散亂在自己白色的枕頭上。
好了,接下來…
要怎麼做?
級長微喘著看著眼前的『大餐』,一想到親吻跟撫摸以下的事情,腦中就卡住了。好的好的,他的確曾經聽說過作法,但那好像…呃…
「…?」
還沒回神的詹姆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那神情天真又無辜,魯休斯(終於)稍微懷疑起這表現生澀的傢伙,是否如傳言般真的身經百戰。但他沒有時間再多加分析了,這時候最重要的還是男人的面子。於是金髮貴族再次親吻他的唇,手摸索著往下,略過挺起來的幼苗,一路到股縫間…
「…嘖…」
騙鬼了!這麼小的地方怎麼插進去!他只是在外頭撫摸而已,那裡當接受他的入口卻閉得死緊,級長開始懷疑自己的情報正不正確?男人跟男人真的是用這種地方做?他觀察著被壓在身下的少年的反應,這才發現詹姆用驚慌的眼神看他。
「幹什麼?不是身經百戰嗎,怎麼現在看起來這麼害怕?」
魯休斯訕笑著,沒說出口的是自己其實也挺緊張。
「我、我哪有害怕。」詹姆嘴硬地道。
好的,我們的名人,『號稱』身經百戰但其實還是個大處男的詹姆波特,其實對男人間的性事也僅止於『聽說』而已。但他好歹打聽的比較詳細。於是詹姆努力地壓住自己有些發抖的聲音,佯裝鎮定地道:「不潤滑一下進不去,你有乳液吧?」
「怎麼這麼囉唆…」
魯休斯嘴裡抱怨,但心裡還是為了接收到新資訊有點踏實。他隨手拉開床頭櫃,拿出一罐乳液轉開,用手指挖了一大塊,直接抹在詹姆腿間那個不好開口的地方。
「咿!」少年發出尖聲哀鳴,縮了一下。級長連忙摀住他的嘴:「小聲點,你想把全世界都吵醒嗎?」
「唔唔,」詹姆可憐地搖搖頭,在魯休斯放開手時才囁嚅道:「好冰…」
「我還以為你已經很習慣了,不都是這麼做的嗎?」
他試探地將乳液在那個地方抹開。詹姆可以感覺到那修長指尖在連自己都沒見過的地方遊走,他非常緊張,根本沒辦法放鬆;但即使如此,都到這種地步根本不容喊停,詹姆只好霍出去似地小聲道:「囉唆,會冰就是會冰啊…那個,要先把手指…啊!」
還沒等他說完,魯休斯就將指頭給推進了一節。尖銳的痛楚瞬間竄上,詹姆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還是整個人可憐地縮成一團。
「你到底有沒有做過?緊張成這樣要怎麼做完?」魯休斯有點不高興了,他只覺得詹姆是在整他,現在怎麼樣?欺負他沒上過男人?
「你就做過了嗎…」詹姆可憐兮兮地囁嚅著。他嚇到了,不聽說做愛是很舒服的事情嗎?怎麼光是一根手指…還沒全進來呢!就讓他痛得不敢想像自己剛剛又舔又吸的那東西真的闖進來會發生什麼事。該死的到底是誰跟他說男人跟男人做也可以很爽?要是讓他想起來,他非在那人的杯子裡塞滿蟾蜍蛋不可!
「你說什麼?」魯休斯瞇起眼睛一把攫住詹姆的下顎,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意料之外的話,「再說一次,嗯?」
「我…」
「老實說,了不起的波特,你到底有沒有經驗?」魯休斯這才回想起,他們一路從廁所到房間,詹姆各種生澀的反應。那真的不像是老手會有的姿態,他原本以為自己會給詹姆牽著走,但很顯然的,少年並沒有比自己更加熟悉這種事情。
「干你什麼事…」
望著那雙灰眸,葛來分多的幼獅怎麼樣也無法把「沒有」二字說出口。但即使他不說,魯休斯也早已從他的反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忽然間覺得有種奇妙的優越感,而且心情馬上變得非常好。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這真是大新聞!原來千人斬波特的真相是這樣?嗯?真是好出乎我意料啊,波特!」
魯休斯笑了起來,雖然嘴裡說著嘲諷的話語,但笑聲中卻沒有一絲嘲諷的意味。
連自己都非常意外──他真的很高興。
「…我要走了。」
詹姆受傷地瞪了魯休斯一眼,隨即要翻身下床,卻給蛇眼明手快地扯住手臂拉了回來。他掙扎著想掙脫,但同樣身為球員,魯休斯的力氣不比他小,再加上年齡的差距,他很快就被貴族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詹姆扭動著身體嘶聲道,「你都知道了,這樣可以了吧?讓我回去!」
「誰說你可以走?」魯休斯輕捏了下他渾圓的屁股,「經驗這種東西做就有了,如果你不想我出去到處講,就乖乖的趴好。」
「你要做什…啊!」
級長不由分說地拉開他的腿,然後又挖了一堆乳液抹在那入口,這次則目標明確地在那細緻的折口畫圈。詹姆顫抖著,異樣的搔癢感從下身傳來,沒想到竟聚集成熱意重新回到下腹。
「做什麼?當然是上你啊。」刻意用了相當直接的詞,如此下流的詞彙被那又低又細的優雅嗓音念出來時,有種奇妙的違和感。「手指進的去的話,就可以了嗎?」他趴在詹姆耳邊問。
「…至少要…能進去三根手指…那就差不多了…聽說是這樣。」
詹姆斷斷續續地回答。他原本打死也不想開口了,但一想到被上的是自己,痛的也是自己,而要是沒得到答案,魯休斯這傢伙沒準會硬上,少年就沒膽子再保持沈默。
「嗯。」
完全占了上風的貴族心情大好地在他耳邊親了一下,幼獅細細地輕顫,不想承認當魯休斯在他耳邊用那好聽的聲音說話時,自己竟沒來由地從腰部深處沁出一股慾望的酸疼。
「我會慢慢來,你不要這麼緊張…」不知道是否察覺了詹姆的反應,魯休斯刻意地壓低了聲音,在他耳朵旁邊低聲輕喃,然後手指藉著乳液的潤滑塞進那窄小的縫──這次比第一次要順利多了,詹姆整個臉埋在枕頭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哼聲,抓著棉被的手指關節用力到泛白。級長輕咬他的耳朵,手指底下的腸壁溫暖乾澀,他抽出手指,又帶了更多乳液進去,然後開始來來回回地小幅抽插。
「唔…嗯…痛…」
「屁股再抬高點…」
魯休斯輕聲命令著,詹姆聽話地翹起臀,愈加柔軟濕熱的小穴不知何時已經吞進了兩根纖長的指頭。
這真的有用,魯休斯想著。他用了更多的乳液,安靜的房間只聽得見詹姆的喘息與壓抑的呻吟,以及壓過前兩者的咕滋水聲。無名指也塞進去時詹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微微震了下腰,魯休斯瞇起眼睛看著那沾滿乳液,反射著水光的嫩紅小穴,第一次知道這種地方也能擴張到這種地步。
「…不要…」
「?」
詹姆的聲音忽然從被子裡頭傳來。跟平常的囂張模樣完全不同,那聲音既軟弱又帶著一絲不意察覺的撒嬌意味,這讓級長覺得很新鮮,而且他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樣的詹姆。
「怎麼樣?會痛嗎?」魯休斯傾身向前靠在少年耳朵旁邊,手指在裡頭惡意地摩擦著各個角度,詹姆即將脫口而出的句子立即又被呻吟聲打斷。
「啊、你…我是要叫你不要盯著看…嗚、那…邊…嗯…好奇怪…」
「是這裡嗎?還是這邊?」
「那邊…啊!你很煩…你跟本故意的…嗚…」
聽著詹姆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魯休斯覺得他從沒心情這麼好過──比魁地奇贏球了還愉悅。而且那綿軟音調讓他覺得更加興奮,他的手指地狠狠又朝某個點戳了兩下,滿意地聽見詹姆壓抑的悲鳴,才像是玩夠了似地抽出手指,將自己等待多時的勃發抵在已經準備好的穴口。
「啊、等、等一下!」
原本一直把臉埋在枕頭裡的詹姆忽然驚慌的掙扎起來,「你現在要、要進來了嗎?」
「不然呢?」魯休斯沒好氣地給他一個白眼。
「不要這個姿勢,我不要什麼都看不到!」少年連忙翻身面對他,「至少、至少讓我看到你的臉…。」
最後的話尾幾乎是吞在喉嚨裡,如果現在光線足夠,級長就會發現他身下的少年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魯休斯不置可否的聳聳肩,拖起詹姆的膝彎讓那兩條腿勾在自己腰上,終於又把姿勢調整好。
「現在可以了嗎?」他問。詹姆帶著淚光的眼神可憐地望著他,接著壯士斷腕似地閉上眼睛,點點頭。
魯休斯差點被那表情逗笑。
「不要這麼緊張,有本事放話卻沒本事真的做一次?詹姆波特不是這麼膽小的人吧,嗯?」
他低頭親吻著那對被冷落很久的唇,少年伸出舌回應,「我哪有緊張,我才沒有緊…嗚!!」
就在他說話分神的當兒,魯休斯握著自己的熱燙,對準入口,用力擠了進去。詹姆痛得想尖叫卻被封住了唇,他緊緊抓著級長的上衣,發出嗚咽的哭聲。
「啊…SHIT…痛死了、混蛋、到底是誰跟我說…很舒服的…嗚…」
「所以我有沒有叫你不要那麼緊張?該死的…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痛…」
魯休斯也沒好過到哪裡去,他才剛推進去一點點就被詹姆夾死,要知道這小子剛剛用上面的嘴咬了一下,自己就痛得差點想巴他的頭,現在底下這張嘴也死咬著不放,他更是痛到想扭斷那纖細的脖子。現在進去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只能卡在這尷尬的狀態下動彈不得。
好,冷靜點,魯休斯‧馬份。魯休斯做了幾個深呼吸,在心底打算著對策。
不過就是叫底下這殺千刀的放鬆而已,沒問題,裡面很滑,只是肌肉緊繃罷了,只要讓他轉移注意力就成了…
「波特…詹姆。」
於是他彎下身子,在詹姆耳邊輕聲低喃。後者縮了縮脖子,疑惑地看著他:「幹什麼…嗯…」
「詹姆…」
「你…你幹嘛一直叫我名字…啊…!啊、不要摸、那裡…這樣很快會…」
魯休斯一邊舔著他的耳朵,一邊伸手握住他腿間挺起的器官搓揉。他用拇指緩慢但執拗地搓著敏感幼嫩的頂端,少年脫口而出的呻吟夾雜著情色的甜膩。而同時,他也感覺到緊夾著自己下身的小穴緩緩地鬆開,在要拔出來還是插進去中間擺盪了不到一秒,魯休斯就用力第一挺腰,趁著詹姆恍神的時候直撞到底。
「嗚!啊…呼啊…」
裡面被撐開的衝擊讓少年瞪大了眼睛,淚水沿著眼角滑落到耳旁,有幾滴落在枕頭上。
「哈、呼…」
史萊哲林滿意地勾起唇角,順過氣後,他用充滿優越感的語氣道:「名人詹姆‧波特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
「…渾球…」詹姆低低地吐出惡言,但襯著那雙被淚水沾得濕潤的眼睛,看起來卻像撒嬌而不是在罵人。
「呼…好了,高興點,我們做完它吧。我想應該也有能讓你舒服點的方式吧…例如這樣,嗯?」
魯休斯拖起他的腰,退出到穴口後又再次狠狠地撞入,同時握住他腿間的陰莖上下撂動。詹姆被忽然湧上的快感逼出一聲甜軟的呻吟,纏在級長腰上的腿也不自覺地夾緊。
「噢,反應真不錯。看來也不是這麼不舒服對吧?」魯休斯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詹姆促起眉想說些什麼,卻被他忽然開始的動作給打斷,只能隨著他的進出發出一聲聲破碎的喘息;魯休斯握住他的腰,抽出到快離開又再次頂入,腿根撞在少年渾圓的臀部上,啪啪的聲響在黑暗中異常地清楚。
「看你喊成這樣…舒服嗎,波特?」
「閉…嘴…啊!嗯啊、嗚嗚…」
「你裡面又軟又熱,我到是還挺舒服的…」
「不需要…告訴我…啊!」
詹姆扯著床單,從下腹蔓延的快感彷彿會侵蝕他的腦子,平常總是轉著各種惡作劇念頭的腦袋此時昏沈得像是煮壞的魔藥,黏稠地糊成一團。他除了喘息跟呻吟以外什麼都做不到,魯休斯的陰莖彷彿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擦過自己體內那個異常敏感的地方時,他總是被逼出像女人一般的叫聲。
該死,這真的很舒服。雖然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挺痛的,但習慣了之後竟然會這麼…
詹姆一邊想著,一邊伸出手想要摟住魯休斯,後者像是明白他的意圖般彎下身子,唇與唇再次相疊,急促地交換氣息。
「馬份…嗯…學長…」
詹姆的聲音聽起來竟像能釀出蜜一樣的甜膩,魯休斯看著他的表情,忍不住下腹一緊,他緊抓著少年的腰,用力往裡面頂了幾下,終於在詹姆體內射了出來。
「唔…啊…」
詹姆瞪大了眼睛,感覺到體內注入了一股暖流,比自己的體溫還要熾熱。魯休斯趴在他身上喘了幾下,然後伸手握住詹姆還沒高潮的幼芽,激烈的上下套弄。
「等、等一下…嗚…!」
原本就已經繃在弦上的詹姆哪禁得起這樣的愛撫,沒多久就繳械了,白濁的體液沾在魯休斯手上。魯休斯從床頭抽了兩張面紙將手擦乾淨,翻了個身躺在獅學院的學弟旁邊,一時間整個寢室只剩下兩人此起彼落的喘息。
魯休斯看著窗外,明月高掛,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他也懶得爬起來掏懷錶。他轉頭看著身旁的詹姆,後者閉著眼睛,呼吸還沒平復,單薄的胸膛隨著喘息一上一下地浮動,汗水淋漓的身子閃著點點光芒。
十月的天了,這樣好像會感冒。魯休斯一瞬間友衝動想扯起被子蓋在他身上,但手卻始終沒有動靜。
他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做這件事。
他跟詹姆‧波特的立場絕不會在同一邊,這種充滿關愛的動作,好像不該由自己來做…
「學長…好冷。」
但是當詹姆用疲憊的眼神望著他,這樣說的時候,他還是將少年摟進懷裡,然後用被子將兩人裹好。幼獅發出一聲喟嘆,在他懷裡挪了下位置,不久就發出均勻沈重的呼吸聲。魯休斯也沒撐多久,趁詹姆睡著時,他輕撫了那柔軟的黑髮,微捲的髮絲柔柔地擦過他手心;然後他也必上了眼睛,最後的念頭是懷中有個人抱著睡,好像也不壞。

隔天早上是一團混亂。魯休斯比平常更早從床上驚醒,他搖醒還昏睡的詹姆,手忙腳亂地將地上屬於少年的衣服全扔給他,然後把隱形斗蓬朝他身上一丟,要他馬上離開史萊哲林塔,有多快滾多快。詹姆一邊抱怨著『昨晚上床時怎麼就沒想趕我走』邊迅速整裝後披上隱形斗蓬,在拉上兜帽前,小獅子還對魯休斯露出一抹促狹的微笑:「哪,我以後可能會半路偷摸進來找你喔?」
對這點魯休斯只是煩躁地擺擺手,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但聽著詹姆發出細碎的腳步聲下樓,他知道這傢伙才不管自己答不答應,想來就會來。
魯休斯一直都不知道,那次之後詹姆發燒了兩天,因為詹姆從頭到尾都沒跟他說;他也不知道那天其實詹姆踏著搖搖擺擺的腳步下樓,差一點就從樓梯上滾下去。
因為詹姆覺得好像沒有必要說。幼小的葛來分多也覺得,並沒有必要向敵對的史萊哲林討什麼他不該付出的關心。

一直到很多年以後,魯休斯才隱約察覺,他跟詹姆似乎都被這想法所束縛,而互相對對方隱忍了很多事情;但即使察覺到,卻也已經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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